“你自以為對法則的理解很透徹？的確，你說的沒錯，我們確實都不能保證自己接觸的是最終法則。但是我突破到了位面境，可以運用時空法則，就有了一探究竟的資本。你呢？你有麽？”

“法則都是別人創造的，你還探究個P？”玄震爆了粗口。

睿通天、莫牙、姜澤子看著玄震口若懸河、滔滔不絕，各個心中捏了一把汗。

“看來你是著實不知道我的經歷了，”那與玄震爭辯的位面境能者輕蔑地看著玄震，“我就來自於我門上任門主的時空世界。我突破到位面境，從門主的時空世界中掙脫出來，來到這個大世界。要說見識法則之間的差距的深刻，我比你強得多。別在這一點上質疑我。”這能者略瞇著眼緊盯玄震。

玄震覺得全身發毛。睿通天等能者則悄無聲息地嘆了口氣。

睿通天剛剛以“自殺式”的行為，通過太一門外門才將天平傾向自己一方。玄震這一番發飆，又讓對方扳回一局。

場面又一次冷結。

※※※

拋開剛剛對話發生的場景，換到道法辯證上來，並使其他能者——尤其是將突破到位面境的能者耳聞，這爭論帶來的影響是深遠而有利的，對於能者們提升認識、跨出羈絆有相當大的好處。

即使是在這絕大多數參與者是位面境強者的聯盟合作會談上，也有大量能者受益。

從能者創下的分支世界飛躍到主幹世界，這可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。剛剛那能者將自己的經歷說出來，著實是驚到了無數能者。

“曹軒赫（上任太一門門主）的時空法則之下，究竟誕生了什麽樣的怪物啊。”睿通天在心底感嘆，“道理懂了不代表能做到。這能者是本身先做到了，再講出道理。無法想象，加以時日，此能者將有這樣廣闊的未來。”

想到這裏，睿通天又給了自己一個反面思維：“進步不是持續的。他突破一層時空層次壁壘到達這個世界能留下來的，可能只是突破一次的記憶和可以繼續突破的潛意識。至於經驗……經驗是可以被自以為是埋沒的。”

※※※

莫牙出聲，向扳倒玄震的能者道：“可惜你沒見識過虛無教。”

那能者聞言故作驚訝地看向玄震，然後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。無需言語，意思很明顯：玄震這麽弱的見過虛無教居然還活著，虛無教不過爾爾。

莫牙見那能者臉上誇張的表情，心中燃起怒火。他盯著那能者震了震身子，沒有說話。

睿通天註意到莫牙微弱的動作，如同莫牙了解自己一樣，明白莫牙將要認真起來。睿通天瞟了玄震一眼，想到：這小子歪打正著，竟然惹得莫牙出手了。也算是你小子做出了貢獻。

那能者見莫牙系團一方無人響應，愈加得意。曹今等能者卻看著這得意的能者紛紛皺起了眉頭。

那能者也許是猛地察覺了氣氛的異常，亦或是有人刻意提醒，突然收起了得意之色，沈穩地道：“虛無教目前的根基在何處？實力如何？”

話出口，太一門能者大多一臉崩潰，莫牙系團能者則齊齊倒吸一口涼氣，以免笑出來。

“這些事稍後再談。”睿通天微笑著道。

莫牙則更直接：“你這樣算是代表太一門答應了合作麽？”說著，他看向曹今、曹方、曹閻。

“啊？”那能者慌了，“啊，對不起。”他急忙向曹今道歉。

這樣的場景下，太一門、莫牙系團兩方的氣氛截然相反。太一門沈悶，憤怒。莫牙系團全員輕松加愉快，當然，除了被那能者鬥敗的玄震。

玄震聽著自己一方能者越來越不加掩飾的笑聲，覺得十分刺耳：“我竟然被這樣的笑柄嗆得無言以對……”玄震氣惱。

玄震擡眼看了看有些混亂的局面，向睿通天神識交流道：“笑也笑了，再這樣下去就不好了吧。”

睿通天早就發現玄震的負面情緒，此時收到玄震的音訊立刻以鼓勵的眼神看向玄震。

然而玄震的神識太弱，以至於太一門眾多能者都感應到了玄震的神識傳話。許多能者一同看向玄震。

玄震意識到發生了什麽，再度尷尬。

###本章完###

決定了一件重要的事情，寫完太一卷本書停更完結，剩餘內容以“九轉龍宰Ⅱ”續寫。書名具體還沒定好，寒假碼字存稿，預計三月初更新。

嘿嘿，新書新氣象。我要努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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